2023年是与约翰·阿什贝利 John Ashbery相遇之年,他的诗作让我看到了一种存在,属于当代的,真正的创造力的存在,支离跳跃,成熟试验,过于精确以致晦涩(虽然我从未觉得“理解”是一个“问题”)。

长诗《凸面镜中的自画像》足够有名,足够好。
散文诗集《三首诗》(1972)是我目前的最爱,虽然只读到了《背诵》和《系统》。

现在很想阅读他晚期的作品,据查,2000年后,有《传话游戏》(2002)、《我将去何处游荡》(2005)、《尘世之国》(2007)、《星座图》(2009)、《简单问题》(2012)、《通风廊》(2015)和《群鸟的骚动》(2016)。 其中《传话游戏》(2002)看到少况老师在翻译,大概不久后会出版。

一直以来读的书,大多数都属于过去的作品,偶尔听到当代的声音,不敢说心有戚戚焉,至少某几个瞬间不那么孤独了。

如何形容一首诗带来的东西,指向?安慰?用处?影响?2022-2023,Yves Bonnefoy、Louise Glück、Milo de Angelis、John Ashbery、少况,我会说,他们给了我一些,爱。如果再说具体点,他们,拍了拍我的肩。不经意的渴望突然在场。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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